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喉,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俄也来了。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做出禽兽之事。我从这一刻起便知道,我要逃。9手腕和脚踝处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知道我们无法回去,表面有多亲蔼温和,夜晚凶残暴虐就多加一分。我也会演。我对他们早已失望,内心麻木不堪,但还是被迫装出心痛绞rou般痛苦,「希冀」他们回到过去,演到我都分不清真假,平淡下来与他们生活。可能是看我表现好,手上的锁链取下来了。我警惕着他们,毕竟先生,不,苏对我下药一次,必定还有第二次。我察觉到他们对我的药量控制,偷偷倒进花盆。第二天他们发现不到浇水时间便湿润的土壤,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咽喉做了将近一天。我平静地站在镜子前上药,脖子上紫红的痕迹无一不昭显他们的罪恶。俄走近来,亲昵地环住我的腰肢,细密地吻落在脖颈,眼中爱恋不似假象。我知道,他随时会变成一头野兽咬断我的软肋。他按着我在梳窗前做了一遍。镜中的我媚态尽显,不论是谁见了都晓得我在做何等龌龊之事。我不敢再看镜子,我怕他发现眼中的愤恨,我怕镜中的我未等到时机便举起刀刃。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交合之处。10我等了三年,演了三年。他们觉得我接受了一切。我每天都在扮演「贤惠持家」的妻子,替苏整理衣襟,在他出门前「眷恋」的交换一个吻。等他走后,俄递过来一杯水。我们心照不宣,知道杯里是大量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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