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经济总统,如今却是风烛残年。许是说了太多话导致气喘不上来,李健熙的声音虚弱了下去,靠着床榻闭目休息。突然地他又醒了,指示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他的长子……算了长女也留下吧。让他骄傲的长子李在镕,让他牵挂的长女李富真。李富真蜷缩着蹲在他床边,望着病床上年迈的父亲,她眼底的眷恋抑制不住地流淌。“在镕,富真,”李健熙缓缓说道,“爸爸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可是人生在世,亲缘难得……”目光从站着沉默流泪的长子脸上移到床边低泣的长女身上,他挣扎着伸出右手,留恋地摸了摸她的头。他此生亲缘淡薄,可他也希望他的儿女们和衷共济。“富真……”未说出口的音节竟是被硬生生地被吞去,连接着躯体的仪器发出刺耳的“滴——”的声音。搭在她头上的大手猛然滑落。仪器上本该跳动的折线归一。腿早就蹲麻了的她跌坐在地。“父亲!父亲!”压抑许久的悲痛在一瞬爆发,李富真哭喊着,她像不服输的孩童拉拽着父亲垂落的右手,“父亲你睁眼看看富真啊!”李在镕想用蛮力将她架起来平复下心情,却发现拽不动。一向病弱的meimei力气竟如此大。“李富真你清醒一点!”李在镕索性也蹲下来,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肩膀,他们的脸贴的很近,他甚至能看得清楚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李在镕……我们没有爸爸了……”李富真失魂地松开抓着父亲的手,任由他将她揽入怀,她也顺着动作靠在他肩上低声啜泣。过度悲伤之下,她竟是哭昏了过去。w-wrongdoer:过错方纵使李富真与任佑宰的婚姻已然名存实亡,但在放任李在镕插足的这件事上,她是过错方。x-xmas:圣诞节在西化的影响下,圣诞节在韩国也渐渐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节日。难得李富真赶在圣诞节假前把事务都处理完,当天下午,她换上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裙装,开着她那辆白色爱车法拉利去接儿子任东贤放学。学校大概是在举办着什么活动,家长师生把校门围得水泄不通。车子开不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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