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飞蛾不停地扑向烛光,好像不怕死一样。?内室里那个蠢货比虫子更不怕死,话还没说几句就拍桌顶嘴,完全无法好好沟通。我不想再跟他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了,我现在就想打死他,或许还能算为民除害。气还没喘匀,木门又被人粗暴的踹开,暴戾的情绪涌过来,?像雨季翻进屋子的水。我掀起眼皮看他,一语不发地盯着他那张脸。这样的表情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他很愤怒,他感到委屈,他对我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怨气。但那又怎样,我只觉得他幼稚且自私,现在烦躁到想把整张桌子举起来砸死他。他大叫着质问我,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走?我已经懒得解释了,甚至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于是闭上嘴巴,抽出佩刀横在腿上,接着从腰间的匣子里摸出一瓶护刀油,再掏出干净的帕子,例行对我的刀进行今天的养护工作。他站在椅子边居高临下地怒视着我,好像挪动一下都会损害到他高不可攀的尊严。我有点想笑,但是笑了会显得我在给他台阶下。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来示好??而且这将会是怎样的一种笑呢?嘲笑他的行为吗——不,这会伤他自尊。还是觉得他这幅样子虽然欠揍,但这人又生的好看,平日神气的寨主此时因为一点小事又要和我进行无理的争吵,偏偏有点可爱——害我拉不下脸。总而言之我绝对不能笑,必须得陪他把这场荒唐的小游戏玩下去。其实我还有点替他觉得累,既然要和我比倔强,为什么不坐下比呢,而且就算是要打算冷战,就他那性子,有一分赢的可能性吗?果然不出我所料,没坚持五分钟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拽进房里。一个时辰后我们做完并肩躺在卧室的床上,我散漫着思维,考虑应该去哪里开启新人生:策马南下,或许苍山洱海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说,要不就这样吧。他回,什么这样那样。侧过头,我看他正以一种累人又伤眼的姿势研究进攻的地图线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图纸。我说,你自己着办吧。他猛地转过头,好像被抛弃了,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我说怎么了,以你的能力有没有我在都无所谓吧。他抽动一下嘴角,要说点什么,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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