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好黑。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丁点光芒。睁眼是一片黑暗,闭眼也是一片黑暗,连时间也仿佛在此停滞。云霈的嘴巴被布团堵住,尝不出是腥味还是苦味。在倒置的天地中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作为逃跑的惩罚,贱狗,都是你自找的。”有人对他说。云霈已经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昏睡着,醒来和不醒来似乎也没有多大区别。手臂和大腿被捆在一起,双腿被迫张开,连合上都不能。唯一能够感知的,就是埋在股间的两根刑具。最初云霈光是呼吸间就能被那两根形状狰狞涂满媚药的假阳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前端却被另一根细棍牢牢堵住出路。他就这样在痛苦中得到快感,在黑暗的空间中往复循环。“呜、唔嗯……”空荡荡的黑暗中只听得见自己的轻声呜咽,他甚至分不清这声音到底是他发出的,还是他的幻觉。脑子里只想谁把他从这场折磨中解开出来,无论是谁都好。“怪我…是我、的错……”云霈不断地重复着,祈祷这声音能传到谁的耳中。“云霈!喂,云霈!”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云霈像是听到救命稻草一样,伸手抓住那个人:“我错了……!”“是我!醒醒!”有人大力摇晃他的肩,云霈猛地睁开眼,先是看紫衣貂裘,再后来,才认出这是柳寒朔。“柳……”柳寒朔没再说话,只是沉下肩把云霈的头轻轻推到柔软的白毛上,一下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直到意识清明了,云霈才慢慢止住发抖,只动了动,柳寒朔便放开了他。“抱歉…刚刚好像做噩梦了。”“没事。”看柳寒朔没有太介意的样子,云霈才暗暗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感到丢人。他抹了把脸,一摸居然都是湿漉漉的,连同刚才做梦时出的一身冷汗,黏糊糊的,不太好受。柳寒朔似看穿了他的想法,站起身道:“我去给你烧水。”云霈想说不用麻烦,但柳寒朔已经出去了。风穿过打开的半扇窗吹得他发冷,天色已经黑下来,云霈意识到自己居然睡了一整个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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