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俗套的流程:不对付的两个人一起拼酒,喝得昏天黑地,土方潜意识里都还惦记着把那家伙捡走。醉鬼们晕乎乎地走在夜路上,被春天温暖的湿雾笼罩,酒精蒸腾上脑,更是迷迷糊糊。等醒来的时候,坂田银时枕在他手臂内侧呼呼大睡,一只手在挠肚皮,一只手揽着土方的腰。土方缓慢地眨眨眼睛,掀开一个被角往里看,裸的。两个都。他深呼吸、深呼吸,克制着上扬的嘴角和崩溃的心。尽管。尽管,土方对这个混账确实是怀揣着隐秘的恋情,期待着总有一天能把心意传达给他。不需要接受,也不需要拒绝……只要他知道就好了。本来是这样想的。大腿叠着大腿,总感觉腿间还黏糊糊的,所以是怎么回事?他把暗恋的那个人羞、羞辱了一顿吗?太糟糕了,以万事屋的性格,大概也不会原谅这种过错吧。至少要帮忙清理干净……土方轻手轻脚抽出胳膊,低头去看天然卷的睡脸。哼哼唧唧,淌着口水,看起来相当满意梦里的点心。真是抱歉啊。土方苦笑着起身——剧痛——跌倒在床边。腰好痛。啊、是吗是吗!原来他做得这么过火啊,真是太不应该了……话说,为什么感觉屁、屁股里面,有东西往下淌……罪魁祸首美滋滋睡醒,正看见副长大人挫败地趴在旁边的枕头上,抱着后脑勺,耳根通红。坂田银时眨眨眼睛,用一秒钟摆出错愕的脸。土方君……他问:那个,你们又在捉弄阿银吗?理所当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不能到处去宣扬吧。银时抱着枕头,坐在土方身边给他权衡利弊,看起来镇定自若,没有半点悔意。“土方君,”他说:“那个啊,昨天我俩都喝醉了,所以谁也没做错。但是呢,我发现我俩身体相性还挺好的不是吗?”“……所以?”“所以来当炮友怎么样?”与土方的心愿背道而驰——没有和万事屋成为心意相通的恋人,也没能坦率地说出暗恋。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充斥着“身体连接在一起”的窃喜和“没脸告诉他心意”的懊悔,银时分析了半天成为炮友的一百个好处,土方什么也没听进去,怀着内疚和对自己的厌恶,胡乱点头。就这样吧!他自暴自弃地想:说不出口,至少在身体交汇的时候还可以和那家伙悄悄拥抱一下……炮友关系就这么建立了,但是频率却飘忽不定。有时候在街上遇到,他俩照例互相找茬和吵架,被新八或者山崎之类的人分开、各自拖回去。新八或者神乐骂骂咧咧地说“丢人死了”,一只手拽着上司的领子往万事屋方向走。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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