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银时正趴在床尾,盯着电视机里的赛马节目大喊大叫。冲啊!冲啊!just way——啊,输了。他泄气一般,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明明拿着刀的时候看起来可靠又认真,现在却是一个十足的大叔啊。土方叹了口气,把毛巾砸到他头上,嘴里冷淡地说着:“喂,到你去洗了。”“阿银洗过了所以不用去。”“别说胡话啊混蛋。你个尼特家里蹲怎么可能有心情在家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好过分?!你刚才是不是人身攻击了!”银时震惊地抬起手臂、抽动鼻子,喂,你怎么也和近藤先生一样啊!天然卷先生放下手臂,把自己蓬松的脑袋凑过来给土方看:“看嘛看嘛土方君,我真的洗过了哦,你看,头发是不是比以往都更爆炸性?”“那算什么证据啊?!……还真是。”土方嘀咕着,情不自禁伸手去摸那家伙毛茸茸的后脑勺。好像前两天摸到的流浪猫,可恶。银时得意洋洋地哼笑着:“都说了我洗过了。”“哦,真难得。那么促使这只天然卷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理由是?”“白天听总一郎君说你们休假了,我猜今晚可能遇得到你。”甜蜜的、仿若砂糖和点心一般的气味又一次蔓延开,顺着银时的眼睛和脸颊一起涌动过来。土方的手指僵住、堪堪停在天然卷的耳边。他垂下睫毛,说:“是嘛。”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和以往一样的流程:亲吻、抚摸、舔舐、润滑剂。银时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耳垂,或者突发奇想吹他的刘海,像小孩子玩布娃娃。话说谁家小孩子会拿勃起的yinjing抵着布娃娃的大腿啊?!土方咬着一角枕套,打定主意不多说话。不要再闻到更多的甜味了,不要再让他心怀侥幸。银时在他身后淡淡地开口:“话说,今晚你的话格外少啊。”手上倒是一刻不闲,把土方的臀瓣揉捏一番,分开、用热乎乎的roubang去磨蹭那个颤抖的xue,然后再去玩弄其他部位,极有耐心,像训练有素的猎手。被戳中了心事,腿根又被人抚摸揉捏,土方绷紧了身体,依然沉默。为什么啊?银时在他身后嘀咕:阿银做错什么了吗?别这么斤斤计较啦,土方君。跟我说话吧?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神经病!枕头里只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词。银时撇了撇嘴,伸手绕到土方的胸口,抚摸他的心口和腹肌,贴在他脑后预告:“好吧,你不想说话的话就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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