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得更开,身子矮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渡部的膝关节上,男人的膝盖骨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抵上了两颗饱满的yinnang。之所以饱满是因为他很久没射了。上次被允许射精还是一个月前,在渡部的办公室里,墙上还挂着象征着太阳的国旗,他被玩到失禁,尿液和jingye喷了一地。那是叶第一次在人前失禁,他看着身下喷涌而出的淡黄色液体大脑陷入短暂的一片空白,青年青涩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愈发苍白。叶抿了抿唇,他想在那一刻自己至少是应该发声的,哭也好痛也罢,随便什么,但他仿佛突然丧失了语音系统,两瓣软嫩的唇徒劳地在空气中颤抖,一个音节也吐不出。他本能地对这一切感到荒诞,却在漫天的屈辱里体会到一丝可耻的快感。他是大时代下阴沟里发烂的蛆,早就不再奢求救赎。思绪回笼,叶有一瞬间忽然觉得头顶的灯和那天办公室里的一样刺眼。渡部用圈在腰上的那只手为他解开皮带,右手一把擒起了叶的下颚。叶被男人粗劲有力的手指捏得生疼,整个头被迫上仰,头顶吊灯的白光刺得他眼睛难受,脑海里随即晃现出几片重影。汗珠顺着后颈一路滑落,滚进白衬衫的后领里。他感到有些缺氧,不自禁地张开了唇用嘴呼吸。准确来说是喘息。叶竭力压抑着喉口,不愿再发出让自己羞耻的声音,然而在渡部听起来像是被猫尾巴扫过般勾得他身下又硬了几分。随着“咔哒”清脆的一声,皮带被轻易抽去,渡部剥香蕉似的把青年的黑色西裤一点点剥开,露出里头软嫩的香蕉果rou。失去了支撑的皮带瞬间落地,撞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声。这条皮带还是叶十八岁生日那天渡部送他的成人礼,当晚就被用在了少年白嫩圆润的臀瓣上。十八岁的第一天,渡部送了他十八鞭。下颚上的压迫消失,叶终于得以低下头来,眸间顿时暗了几分。和他的五官一样,叶的性器很秀气,没有多余的杂毛,白得不像个男孩。而此时那里正滴着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挂在顶端,像坠在美人眼角的泪珠。那人还什么都没干,自己就已经出水成这副样子。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嗤笑,喷吐间呼出的气流紧贴着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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