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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你与那名阿尔法解除了婚姻,因为担心你真的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们答应不再逼你和阿尔法结婚。
你似乎胜利了。
不过这一切好像有些太过轻易了。还是说他们老了,没力气再和你斗智斗勇了?
不管是什么,现在你自由了。
你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开着车往医院去,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总是重复地呢喃着一个字,“m…蔓,蔓蔓?”
啊,是舒蔓。你的脸有些发烫,原来你小的时候叫的也是蔓蔓,这样的巧合,难怪他当时会开心得控制不住释放出信息素。
一股浓郁的香气在车内蔓延,你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激动,有多想和舒蔓分享这个好消息,他一定会为你高兴的吧。
不确定自己的信息素会不会对舒蔓产生不良影响,你在外面散了散味道才走进医院。
医院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气压莫名很低,你有种不好的预感,快步走向舒蔓的病房。
推开门,床上空无一人,被褥整齐迭好放在床尾,你大脑空白了一瞬,抓住一个护士。
“您是问温书漫病人吗?他今天出院了。”
“出院?谁给他办理的出院手续?”
护士翻了翻登记册。
“是他的父母。”
他的父母早就死了。
回到车里,你懊恼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因为太担心舒蔓,你打电话报了警,可警察却说消失时间太短,不能受理。
“或许您可以到他可能去的地方找找……”
你挂断电话,猛踩油门,将车速提到最高。
车子一路飞驰,你无视一切标识和交警的阻拦,任由引擎发出骇人的尖叫,风在耳边呼啸,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想,一直一直紧绷着。
车子很快驶离城市的马路,进入荒芜的丘陵地,前方的路越来越窄,杂草与树枝挡住视线,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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