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露出的半个圆润脑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阿慈,早餐你想吃什么?”
“西式或中式林伯应该都都准备,或者我也可以给你做。”
等了几秒中后,沈清越精准接到了一个扔过来的枕头,他眸色温柔道:“那就做些阿慈一贯吃的几样吧。”
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又没了动静,直到关门声响起,郁慈才眼尾嫣红从床上钻了出来。
打开抽屉将玉镯重新戴在了手腕上,入手是玉温润细腻的质感,郁慈再度躺回床上,大脑呆滞。
他有九成把握贺月寻将昨晚的事从头听到尾,剩下一成是贺月寻听到一半气走了。
昨晚沐浴后就细致涂过药了,到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但郁慈还是想叹气。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了。他现在也想变成一条锦鲤,开心时就摇摇尾鳍,不开心时谁都可以不搭理。
人生不易,小慈叹气。
为了哄少年消气,沈清越特意将今天空了出来。找到少年时,他正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窝在空房间沙发上。
发丝柔软地垂下来,下半张脸被抱枕挡住,只露出一双圆润的眼睛和白洁的额头。睡衣在他身上有些大,显得他人更小。
心跳的频率开始乱,沈清越踏着自己心跳声走到少年面前蹲下。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了仰望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