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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柯以淮提到云霁时,姝月还有些诧异,不理解他为何会与云霁比。
她又问:“难道是我同他双修之事,你心有芥蒂?”
那她取的元阳,可不只云霁一人。
姝月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成就,但她也不会羞愧,或是产生“若知道会遇到柯以淮,就该守身如玉”的念头。
其实姝月现在的肉身是重塑的,但她没有刻意提起这一点。
做过便是做过,若是柯以淮介意,那她也没有办法。
姝月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柯以淮读出“介意便分手”的潜台词,他气得牙根儿痒、心口疼,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融入骨血。
她怎么可以这样、这样……
柯以淮眼眶微红,眸中多了些水光。
姝月见状,良心稍稍不安,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同他们是修炼,与你,是欢好。”
然而柯以淮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心梗,他语气艰难道:“别再提那些了。”
被折磨的只有他……
柯以淮竭力平静下来,声音温和地问:“上一次没有婚礼,这次我们好好办一个结道大典,可好?”
她的爱太过飘渺,只有抓住这些实在的“凭证”,才能让他安心一些。
“有这个必要吗?”姝月没有拒绝,但也表达出了不赞同。
她向来怕麻烦,也不在意仪式感。
而且,她并无亲友。
难道只有他们两个参加吗?
柯以淮坚持道:“但我想办。”
“好吧。”姝月像是无奈妥协,可若细品,她的语气又夹着一丝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