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低级的错误?”
“我不知道。我想,当现实与你的渴望、期待,或靠近或远离时,你就会产生情绪。”白马兰在他进入卧室以后关上了门,将都市的光污染隔绝在外,“情绪只是这种矛盾的产物,无关你与外部环境的互动,它没有用。它既不会帮助你,也不能阻碍你。”
他的体态优容,是年少时登上赛场的基本功。骨相、线条、肌理,处处精致,让人着迷。白马兰在暗中摸索着天鹅,感受到他细碎的颤抖:那些由重迭线条所构成的阻滞感与流动感,角度倾侧、交相呼应的微妙态势,因为体脂偏低而根根浮突的血管与肌腱,和她拥有过的那些男孩儿都不一样。她垂涎天鹅青春的身体。
“我只知道,低落的情绪会产生皮质醇。任由皮质醇堆积在身体里,不好。”
他看不清普利希女士的脸,但能清晰地听见她故作无知的声音里带着情味。天鹅环抱她的脖颈,她丰厚柔软的发丝在指缝间流淌。太黑也太静了,他手掌的纹路擦过普利希女士的胸脯。在这种时候,她的心怀是软的。
“吃过药么?”普利希女士的膝盖楔进他的腿间,布料擦过腿肚,触感像某种无毒的冷血动物。天鹅摇头,轻声说“我做过皮埋。以前在队里的时候,教练让做的。不取出来,就没事儿。”
“在哪儿?”白马兰顺着他的手肘一寸寸地往上摸。床很软,酝酿着让人难以喘息的温热漩涡。天鹅牵引她摸向自己左上臂的内侧,单薄的脂肌透出植入物微小而隐秘的轮廓。白马兰轻轻落下一吻,他受惊得浑身一抽,惹起爱人不留情面的嘲笑。
白马兰寻到他缝匠肌的起点,沿着向下的走势摸到耻骨,“抬腿。”随着天鹅听从的动作,那柄硬挺高热的性器触及她的手背,而白马兰仍然沉溺在这具陌生肉体的触感中,腘绳肌群韧且软,手感极好,膝窝的皮肤柔嫩温热。她摊开虎口,捋过天鹅修长紧实的小腿,摸到他角质增生的脚踵。
“你的足弓长得很好。”白马兰说“形状很完美。”
“都是茧。”天鹅没有流露出一贯的坦然和自洽,反倒很有些羞怯,一并抬起小腿,将自己的赤足从她手里挣出来,问“不觉得很剌手吗?”
那倒是,摸着像石刻。白马兰俯身吻他,在他耳边低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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