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会更看不起你。”
钟义寒从来没有面临过这样的抉择,他这回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宁澈叹了口气,凑近他道:“这样,你先离京。到了南边以后,多上些折子回来,别干巴巴的光说正事,也夹带点家长里短风土人情的,朕旁敲侧击的多跟她说说。她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待时日久了,没准就想开了呢。”
钟义寒抬起眼,犹疑的看着宁澈。他本以为,对方同自己应当是站在对立面上的,可为什么会帮自己呢?他应该接受这份“好意”吗?
“陛下,何故要帮臣?”
“朕不是帮你。”宁澈冷言道,“朕帮的是乔乔。”
他在自己的心口处点了点:“朕最知道,这里梗着一根刺,是什么感觉。她越是表现的像什么都没发生,心里的疙瘩就硌得她越疼。我只是希望她能真正的跨过这道坎,而不是埋上一道没有长好的伤口,不知何时就会疼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