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下巴搁在江桉的肩膀上,闷声说:“我那天都听到房东给你打电话问你要不要续约了,你别续约了,我们搬回梧桐里住,好不好?”
江桉摁住季延川往不该去的地方探的手。
“那房子现在都是你的了,你干吗还花钱租房子?”
季延川名下只有一套梧桐里的小洋房,前段时间非要过户给江桉。
他说要把财产给江桉,就说到做到。
“之前把我母亲的画搬出来的时候,我去过一趟,让人把里面也打扫干净了。”季延川说。
江桉顿了顿,“你没住那边吗?”
“嗯。”季延川点头,“一个人不敢住。”
这和江桉当初一个人不敢住,是不一样的感受。
她是害怕住在那样的大房子里面,季延川是怕触景伤情,小小的一个物件就能让他想起和江桉在里面的点点滴滴。
没等到江桉的回答,季延川连声音都透着几分沮丧和委屈,“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总得给我点回应,让我……有点安全感。”
“你刚刚不还炫耀别人喊你老公吗?”
“我那哪儿是炫耀,我是……”季延川解释,话到嘴边,福至心灵,“你生气了啊?”
“没有。”
“你就有!”
“你幼不幼稚?”江桉想把人推开,“我还有PPT没有做完,你别耽误我!”
季延川赖在她家的后果是,有时候回家想完成一些在办公时间没完成的工作,就总是拖拉。
他很粘人。
他好像没有社交一样,下班就去接她,接到她就粘人。
“贺聿舟这么压榨员工的吗?他给你发加班费了吗?”季延川不放人,“你还没答应我。”
“好好好。”
“我让李岩叫搬家公司。”
大半夜的还要帮老板联系搬家公司,到底是谁在压榨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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