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许南枝说,“他猜出来了。”
温馨想起刚刚江悬对待许南枝时的温柔,笑说:“但他依旧没有离开,你被选择了,对吗?”
“可我还是担心,”许南枝说,“我想彻底地好起来,我不想再做噩梦。”
温馨看着许南枝,迟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放下笔,身子朝许南枝的方向微倾。
她问:“你今天过来不是为了那个梦,而是因为你男朋友,对吗?”
温馨的问题问得许南枝一愣。
她的问题一下子就把本质的问题戳穿。
“你不是怕那个梦,你害怕如果你不好起来,你男朋友就会离开你,你甚至害怕自己成为包袱与负担,你不希望别人提起你男朋友时会想起他有个你这样的女朋友,”温馨问,“是这样吗南枝?”
温馨的每一个字都在逐步突破许南枝的心理防线,恐惧之下的底层逻辑被抽丝剥茧,赤|裸地摊开。
“南枝,你还是那个老毛病,”温馨下了个结论,“你不够相信自己,你对自己没有足够的同理心。”
许南枝沉默下来,而温馨在等她开口。
“我知道自己没有错,但我还是……”许南枝垂着的脑袋轻抬,看向温馨,“我还是会害怕,这个社会会如何看我,别人会如何看我,最害怕的是我在乎的人会如何看我。”
这个社会对女性有许多的恶意,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自己。
他们困囿于偏见之中,他们都是受害者,却又都是加害者,窸窣着的窃窃私语让人疼得发麻。
温馨也是个孩子的母亲,她同样有个女儿,所以当知道许南枝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后,她就下决心一定要帮助这个孩子。
但所有的他救都比不上患者本身的自救意识。
温馨将手放在许南枝的肩膀,说:“南枝,这件事你没有错,无论别人怎么认为你都应该坚持这一观点,你不能自缚于窠臼之中,别人的偏见是他人的枷锁,而你的偏见才是对自己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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