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好好过。”
“蒋奶前些日子把腿摔坏了,她也没娃,我还给她送了几回汤药。”
“我直接去她家就成。”
季春花愈发敬佩,不忍摸摸她短短的头发,怜惜又疼爱的道:“小毛,你说得对,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比姨小的时候不知道了不起多少倍呢。”
与此同时,她又在心底庆幸,庆幸小毛不光比儿时的自己更了不起,也比儿时的自己更为幸运。
因为有邹大夫那么一个把她当亲孙女似的爷爷,疼爱着她鼓励着她。
邹大夫引着她进了学医的门,叫她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找到了自己想干的事儿,这得是一笔多大的财富。
他们不应该觉得娃是可怜的。
她不可怜。
她很伟大。
……
夜里,季春花把这些话如实讲给段虎听的时候,段虎仰脸躺在旁边一声不吭。
她都说完老半天,旁边都没动静。
季春花才喂完长喜,只得先把闺女撂到炕上,凑过去咬他耳朵—
“嘶!”段虎立马瞪过来,凶巴巴的道:“又勾老子是不?”
“有事儿说事儿,别动手动脚!”
季春花嘿嘿乐:“我没动手动脚呀,我动的是嘴跟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