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你了?”段虎嗓子里可哑可哑。
“……不碍的,”季春花赶紧胡撸他脑瓜,“咋了这是,大半夜的?”
“你不说你不困,要抽烟去?这是抽了啥烟啊,还能给你抽哭了?”
段虎道:“不小心听见妈跟爸唠嗑儿了。”
“……”季春花一愣。
她之前也不小心听见过,回回妈跟爸唠着唠着就得忍不住掉眼泪。
他俩都是。
这大晚上的,估计指定是唠得比平时更深,也会更叫人难受吧。
她叹口气,亲亲段虎红肿的眼眶:“哭吧,这么难受的事儿就算日子再久也没法叫人想得开,想哭就哭,别憋着。”
“……哭完了,都盯着你哭老半天了。”段虎吸吸鼻子,闷哼道。
季春花笑弯眼:“那你咋不叫我呀,咋还非得自己哭?”
“哭你就哭呗,还啃我做啥?”
“……想叫你醒,又不舍得叫。”他有些憋屈地啃她脸蛋子一口。
“诶?又啃我!”
季春花气势汹汹地啃回去:“不成,我不能吃亏!”
“呵呵呵,”段虎赤裸的胸膛徐徐起伏,粗笑道:“咋都是老子占便宜,你随便!”
季春花小鸡啄米一样亲他脑门,亲他下巴,再亲他嘴。
末了儿贴着他脑门软又柔的哄道:“我稀罕你,虎子,最稀罕你了。”
她不会说啥别难受了。
她只想告诉他—
“咱永远在一块儿,虎子。”
“咱们一家人,会永永远远在一块儿。”
“就算往后,或许还会短暂的分开,但也一定会重新在一起的。”
“嗯。”段虎漆黑的眸底颤动着灼热,重重地吻住她。
末了贼霸道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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