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夫妇也在,三个人正说话。
秦院首向他见了一礼,问:“听沈夫人说娘子已无大碍。”
裴珩颔首:“有劳秦院首,我送秦院首出去。”
秦院首受宠若惊,连忙推却,裴阁老却执意要送。
秦院首猜测他有话不好当着沈清夫妇的面说,忙随他一起出去。
果然,两人一出后院,裴阁老就将妻子来癸水后腹痛难忍一事说与他听。
秦院首:“娘子上个月来时已无大碍,怎这个月竟还疼这样要紧?”
裴珩蹙眉:“会不会因为我的缘故?”
秦院首几乎立刻明白这是房事过多的意思。
这两人和离了,居然还有房事。
他心中惊讶,但面上不显,迟疑:“一个月几回?”
裴珩沉默片刻:“昨夜三回,其他不大算过。”
秦院首轻咳一声:“确实频繁了些……”
裴珩:“方才沈夫人是怎么同院首说的?”
说起这个,秦院首倒觉得奇怪:“沈夫人好像并不知娘子来癸水,她只询问了一些安胎的方子。”
裴珩微怔:“安胎?”
秦院首:“她未明说,但她问的那些药全都是安胎良药。”
裴珩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秦院首先前给我的方子确有避孕的效用?”
秦院首:“自然。不过这男子吃的避子药不比女子的效用佳。”
裴珩:“那以我妻子现在的身子状况,有无可能怀上?”
秦院首愣了一下,随即道:“老夫上回替娘子诊脉时,以娘子现在的身子状况,若无避孕,怀上也是有的。”
裴珩:“若真有了,会不会伤她的身子?”
寻常男子,若是当妻子的有孕,一般都会关心是男是女,这样只在意妻子身子的还是头一回。
秦院首:“要仔细诊断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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