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等睡前当故事来听罢。”
凤眼弯起,他笑着:“西北没什么乐子,真要讲起,会有些无趣。”
“有趣也好,无趣也罢。”温雁凑上前,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眼睛看着他,也盛着他,“我想听。”
“我想更多的了解您。”
成婚已有一个多月,越是相处温雁越是觉得容烨太好。贴心、温柔、强大,虽在一些事上很凶,可更多的还是顺着他,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外面传言的容烨和他眼前的容烨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可温雁知道,有些事情虽确实片面,但有些还是有的,真真假假才最能惑人。容烨手上沾的血很多,他有些好奇他在外人面前的样子。
容烨知晓他那么多的旧事,他从一开始在他眼里便近乎透明。可他对容烨,却知之甚少。
他想知道,他想了解,他想探寻。
温润的杏眼里清的能清楚看见自己的脸,对着这双眼,容烨向来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
“能记起的事,从今夜开始,想到一件我便说一件,阿雁只要不觉得无趣便好。”
温雁再次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奖励般的,弯眼笑道:“那就说好了。”
今日五月廿二,距离六月廿六还有一月有余,足够他给容烨备生辰礼了。
从旁人口中了解容烨的喜好厌憎,都没有从本人口中得来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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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常过着。连着拔掉林鸠三大心腹后朝堂平静了段日子,暂时都没人再敢轻举妄动了。容烨威严日渐增加,身量本就高大的让人不敢直视,如今外出见到他的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看他脚尖,绕路走了。
当然,这些变化在温雁眼里很微弱,容烨在外多凶他都没有实感,还在让人控制着容烨对外越来越凶残的名声。
只是康国公一事过了十几年影响仍旧大着,上年纪的都记着曾经的国公府被抄家时的惨案,亦记着那枉死的上万名将士,加着夏税在即之事,即使温雁有意给容烨把凶残名掰过来,也难有太大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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