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们谁也没有怀疑过。”
那奸细是康国公的战友,是他没结拜却默认的兄弟,亦是家人,更是害他至深的人。容烨怀疑谁都没有怀疑过他,上辈子若非实在明显,他怕是还会被蒙在鼓里,到死都只以为康国公一案是定梁帝为除康国公拿回兵权而做的局。
“此次证据到手,他是林鸠的人,当年所做之事也认了,很快,这些便都要结束了。”
“我要进宫去了。”
他在温雁哭红的眼角处落下一吻,给他脱下鞋袜,又拽来被子盖在腿上,道:“你且好生歇息,等一觉睡醒,便尘埃落定,再无旁事了。”
“不要。”温雁按住他想把腿放到床上盖住的动作,一字一顿道:“我等你回来。”
“我等你回来,要和你一起休息。”他抿唇,低语着,“我们已经许久没再同榻而眠过了,没有你在,这些日子我从未睡好过。”
“……好。”
心尖烫的发软,容烨道:“那我早些回来陪你休息,定不让你多等。”
“嗯。”温雁重重一点头,“你去罢。”
“阿烨,我要亲眼看着你登基。”
他认真地注视着容烨,再不避讳这个词,直白地将话挑了个清楚明白。
“相公既如此期望,我定不会辜负。”容烨揉揉他的头,站起了身,“且等着,最迟一月,我定能让你看到那般场面。”
“那我便等着了。”
温雁弯眼,那双杏眼里装着容烨,带着毫不怀疑的坚定和信任。
对着这样全心全意的信任,容烨又怎能不尽全力做到最好?但凡让人难过一点,都是他的过错。
他离开卧房,带着早已等候许久的将士,直奔皇宫而去。
……
太监先被扔到了乾清门。
鲜血顺着地砖缝隙流淌而出,本威风的大太监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舌头没了,胳膊别扭的屈着,手指还断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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