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扣在腰侧、手腕,过分贴近的肌肤,甚至渗出一层薄汗……她猛地低头,连吞几口唾沫,润过发干的喉咙。
搂住她的手一紧,随即他担忧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哪里不舒服吗?觉得酸痛?”
“……没有,你别问了。”江望榆声音闷闷的,“昨晚你不是抱着我去泡了药浴吗?”
昨夜闹到最后,她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只能被他抱着去沐浴。
想起最后应该还是他帮自己换的寝衣,江望榆忍不住一缩,推了他一下,“我觉得该起床了。”
见她确无不适,贺枢起身掀开床幔。
殿内不算暗,瞧着外面天也亮了,宫女们鱼贯而入,放下盥洗用的巾帕、铜盆等,走上前。
江望榆趿拉绣鞋,“我自己来,你们下去吧。”
宫女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天子,见天子微微颔首,这才垂手退出去。
“先去用早饭,可以穿便服,去奉先殿前再换礼服。”贺枢顺手拿起一件短袄,“我来帮你。”
“不用!”她眼疾手快地抽出衣服,面上微热,“我能自己穿衣服。”
说完,江望榆迅速转去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