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
秦瞻扯出一个微笑收下,并道了声谢。
“江夏的身体好点没?”离开前,桑谷雨关心道。
说到这,他眼底闪过几抹忧愁。
但面对桑谷雨他却没打算说太多:“好像还是那个样子,不好不坏的。”
“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的。”她道。
她这话,像是朋友的安慰,又像是站在医生角度的经验之谈。
秦瞻没跟她说他们明天打算去沪市的事,毕竟这段时间江夏的病都是她在治,她也算是江夏的主治医生。
他们去沪市看病,显然是对她医术的不信任。
从另一层面讲,桑谷雨和江夏不仅仅是医患关系,还是朋友。
因此,在她面前他只字未提去沪市这事。
桑谷雨离开后,秦瞻盯着桌上的点心,一时出神。
身为刑警的直觉告诉他,他好像忽略了一些很关键的东西。
可偏偏又想不起来。
江夏这一觉,睡到快五点才起来。
醒来后,秦瞻就跟她说起了桑谷雨来过的事,还说她带了一盒蛋黄酥,问她要不要吃。
江夏摇头:“刚睡醒没什么胃口。”
说话间,她瞅了一眼日历,道:“我猜谷雨今天就要过来,这一两个月她来我家可规律了,三四天来一次,每次都拿着一盒点心。”
这话她本就是随口一说,她自己没放在心上,秦瞻也没放在心上。
翌日,两人一大早就出发去火车站,到火车站后,江夏想到什么,突然一拍大腿道:“啊,昨天谷雨送来的那盒蛋黄酥忘记拿了。”
“可惜了。”她一脸遗憾道。
省城到沪市的火车要十几个小时,秦瞻买的卧铺票。
虽然时间长,但因为卧铺可以睡觉,等凌晨五点多到沪市后,她也没觉得有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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