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邓川否认。
“很好,”秦瞻点点头,收起证物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珠子的事自有鉴定科的人去鉴定,是与不是结果很快就能说来。”
说着,他剥下邓川手腕的檀香木手串,装入另一个证物袋。
“珠子的事咱们先放到一边,不如我们来聊聊大湖村的钟若兰和陈洋吧。”他好整以暇道。
听到这两个名字,邓川神色一顿。
他唇线紧绷,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秦瞻问。
邓川没说话。
“梁明山失踪的那天下午,他去了趟市人民医院,说是去见一个人。”
“当晚他收到一个来自署名为钟若兰的纸条,约他在城郊垃圾场附件见面,之后梁同志便失踪。”
“于是,我们合理怀疑,梁明山当天下午去人民医院见的人就是钟若兰,但我们查遍了医院的医护人员和患者名单,都没有一个叫钟若兰的人。”
“之前,梁同志说过钟若兰改名换姓,换了一个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也就是说,钟若兰确实在人民医院,且那天下午梁同志也见到了她,只不过她现在不叫‘钟若兰’而已。”
“哦,对了,”见邓川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秦瞻继续说,准备一点点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梁同志出事前还跟我们说起过钟若兰的父母赵龙海和章菊花,说他俩极有可能是被钟若兰和同村的陈洋联手杀死的。”
“梁同志从林城跑来高林市为的就是查清楚当年这起陈年旧案,而且他也推理出了这两个孩子的作案方式,现在仅剩的就是找到当年的钟若兰和陈洋。”
说到这,秦瞻突然沉默地看向邓川。
“你到底想说什么?”邓川终于忍不住皱眉问他。
“我要说的是,当初联手作案的两个孩子,如今还照旧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只不过他们为了隐藏身份,故意装作互不认识。”
“这也是桑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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