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问题,希望在这个最后时刻你能帮我解答一下。”
左展杭已经很难再开口讲话,可他的眼神依旧平静。他预见了自己的死亡,却没想过会死在左筝然手里。但这个结局比起在蓝港蹲监狱蹲到死,对他来说也算不错的归宿。
左展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什……什么问题?”
“我母亲全力支持你的事业,她相信你,无条件爱你。叶樵宇凭什么得到的比我多?”
左筝然问出这话时的态度并不认真,可沈榷感受到他绷紧的肩背,便环住他的肩,在他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
左筝然的身体并未因此放松下来,声线也比往日沉,“封氏给了你多少,叶家又给了你多少。即便是基于这种利益的交换,叶樵宇也应该排在我后面。请说说吧,我实在太好奇了。”
左展杭沉默下来,左筝然因为他的沉默生出些许焦躁,“快一点。不然我就拆了你。先挖你的眼睛,再割掉你的耳朵。叱咤风云的左主席,连个全尸都留不住那就太可悲了不是吗?”
有些东西一直未曾被左筝然放下,原因是在左筝然还能记起的六岁之前为数不多的记忆碎片里,左展杭确实是一个好父亲。
左筝然这些年越刻意避免自己想起,就越是会在某些时刻想起。这一情形在回到蓝港这段时间里,出现的频次越来越高。
左筝然对这个问题表现得过于执着,便在这最后的对垒中露出破绽,但他此刻完全陷入情绪的沼泽,唯有左展杭的答案能拉他出来。不论这个答案是什么。
疼痛让左展杭的视线模糊,他已经看不太清左筝然的脸,因此也无法在此刻去寻找他脸上与封尧相似的痕迹。
为什么。
很简单。他看到左筝然会想起封尧,继而想起封澍。那个不可一世,因为他的出身总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的老不死。
他试图证明自己。但不论他如何拼尽全力证明自己——即使在他已经钱权在手,人人见他都要尊重地唤他一声左主席时,封澍仍然叫他废物。
他没办法不恨不怨。怨死去的人,更恨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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