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在这个被族里誉为神童的,七岁小孩的注视下,他竟然有种被居高临下审视的错觉。
过了半晌,小谢预劲忽然笑了,笑容和每个这个阶段的孩子如出一辙,比落在身上的雪还要洁净无瑕,“爷爷,孩儿只是问问,您多虑了。”
……
风雪天里,高楼之上的谢预劲一身墨袍,披散的长发被风拂动,掠过白玉杆。
旧侍前来回禀:“将军,公主现在在花萼楼,要去请她回来么?”
谢预劲沉顿许久。
“明日按例送她入宫,调暗卫护她安全。”
“将军,此去东都恐怕杀机四伏,您……”
青年淡觑了他眼。
旧侍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
宋怀章坐在檀木长案前,左手边,风吹起破旧发黄的册子,宣纸上墨色氤氲一点。
今日宋枝鸾命人送来的话,倒叫他想起一件陈年往事。
父皇入主帝京时,曾问身旁一众将领,这座历经南北两朝的皇宫看起来像何物。
众人给的答案不一,舌灿莲花,无一不是恭维。
他那时,似乎听到了一个特殊的答案。
谢预劲说,这座皇宫像斩龙台。
百姓有百姓的刑台。
将军有将军的刑台。
天子有天子的刑台。
宋怀章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笔墨走过上好的宣纸,他猛地将笔丢开,双手拍案,额角青筋暴跳。
“这个疯子!”
“皇上息怒!!”近侍立即跪下,战战兢兢。
宋怀章胸口剧烈起伏,猛咳几声后,逐渐冷静下来。
他拿起这封信,眯起眼看上面宋枝鸾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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