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牧年从小就懂得自洽,现在想到这儿也把自己绕明白了。
至于江旬那边......
迟牧年翻个身,捞过床另一边的枕头抱在怀里。
深吸口气又叹出来。
没事,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但很快这个“一辈子”就被连打好几折......
起因是江旬从外边回来。
两人坐在一起吃馄饨放下,江旬就扯着人想抢迟牧年嘴里的番茄酱。
抢着抢着两人再度一块滚到床上。
一个小时以后。
迟牧年浑身无力地被人从被褥里打捞起来,背着去了浴室,去洗今天一大早到现在的第二遍澡。
迟牧年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双腿发软,从后颈到背上的一块骨头都像是被人拆了重新接上。
躺上床,一条手臂虚弱地搭在人肩膀。
虎口紧挨着旁边的一撮卷毛,有一搭没一搭的蹭,嘴里嘟嘟囔囔:
“江小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这方面有什么癖好?”
“恩?”
“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不觉得你这实在是太夸张了么。”
江旬完全没这么觉得,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从侧面叼叼他耳垂:
“谁叫哥哥以前总是笑我。”
“所以你这是在打击报复?”
“没。”
江旬一只手从后面捧住他颈子,把人扯着离自己更近一点,嘴唇也抵着他的开口:
“只是情不自禁。”
迟牧年一怔。
两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进。
双唇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两厘米。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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