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他。”女人低声说。
于乔忍着厌恶,说:“我想胡先生不会想让你去打搅他。”
“因为你还不配。”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那就不要再惺惺作态地去祭拜,让卑鄙者的后半生得以安心。
于乔看都不看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你有什么看不起我的!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女人在背后喊道。
“你心甘情愿被他包养,不也是为了钱!你又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不告诉我!”
“你什么意思?”于乔顿住脚步。
女人抹一把眼泪,讽刺地回看她,说:“我知道你不只是因为这件事讨厌我,还因为池晏舟吧。”
于乔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和池晏舟有过一段,尽管心里会不舒服,但她不想再提。
“跟他无关。”于乔冷漠开口。
女人说:“只是你恨错了人,你该讨厌的不是我,他集邮似的找过很多,我们都只是其中一个。”
于乔蹙眉:“什么我们?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见她的样子不像作假,女人开怀地笑了:“你去灯市口的老宅看看就知道了,你不是那么能耐吗?在他房间的抽屉里,你去看看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为了报复她隐瞒胡先生的墓地地址,女人再不多说,拎着包趾高气昂地走了。
……
老宅已经无人居住,只留一个看门的大爷。于乔曾在这里住过一阵,他认识她,又不知后来发生的事,又听说她是来替池晏舟拿东西,打了电话确认后,便开了门。
走进垂花门,穿过连廊,挂在尽头的鸟笼空的,于乔取下鸟笼拎在手里,推开一间正房的门。
房屋内陈设未变,装潢精致复古,茶几上仍旧摆飞机、大炮模型,还有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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