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翻出那条红宝石项链戴着。
只是到了约定时间,池晏舟却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是临时有事去不了。
于乔问他,要去哪里,这么着急。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伦敦。”
电话那头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她知道他还在北京,但心里却涌出一股茫然,好像他已经飞走了。
她喃喃道:“那你注意安全。”
池晏舟说:“嗯。”
两人之间,相隔天涯。
于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今天这个妆白化了。
……
同学聚会是人情世故的照妖镜。池晏舟没来,邀约的女同学全然没有那天的热情劲儿,轻飘飘地看了于乔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
反倒是平常不太熟悉的男同学来给她敬酒,自我介绍道他叫谢宥林,他说大家都是同学,常出来玩,不要拘束。
于乔看出他释放的好意,爽快点头。她也不是扭捏的人,既然来了,就大大方方地参加,便与他碰了一杯。
他们聊得不错,期间有同学喝得微醺,还开玩笑让他俩喝个交杯酒。不过两人都是磊落的人,倒也没有较真。
但到底不是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于乔在社会摸爬滚打两年,又在池晏舟身边见过各种大小场面,她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学生。
面对一群喝多了耍酒疯、乱表白的年轻男女,她只觉得吵得脑袋疼,便推开门去了阳台上。
不一会儿,谢宥林也出来,问她:“怎么一个人躲这儿了?”
说着,递给她一杯果汁:“喝点,解解酒。”
“谢谢。”于乔接过,回答说,“出来透透气。”
背后充斥着欢声笑语,一派热闹,但热闹他们的,她无法再去参加那些幼稚的讨论。
她只能隔着玻璃往里望,与其一个人置身在一群人之中,不如独处。
谢宥林突然说:“我听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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