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伤口已经好全。
只是在下床穿鞋时候,想起谢云涧真是拎着自己的鞋子追了一路。薛予蓁没忍住,蹲在床边笑了许久才往屋外走去。
谢云涧独身一人坐在船舵旁,垂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松果立在他的肩头叽叽喳喳地叫嚷着什么,却被自己的主人拎着尾巴丢到一边。
“你从哪里弄来的灵舟?”薛予蓁哄走气恼的松果,挨着谢云涧坐下。
谢云涧一愣,看着她好半天没说出话:“临走时,从子书珹那里偷来的。”
薛予蓁笑道:“这么一说,子书师兄什么都不知?”
想起子书珹那时找人的焦急,谢云涧心想,不仅什么事情都一概不知,还弄丢了师妹,恐怕宋家即便是脱了罪也要被他生生剜下一块肉。
他无奈道:“你就瞒着他吧,当心后面他气不过教训你。”
薛予蓁心虚道:“阿无在那边,应该会和子书师兄通通气。”
谢云涧偏过头,不去看她那张表情无害的脸,嘟囔道:“若是知道你说的有事是要谋害自己,我定不会帮忙。”
那日在客栈里,薛予蓁便是摆着这副表情让他和阿无一起演一出戏。
“哦?所以你早就知道与我同行的人不是你师兄了?”阿无调侃道,“演得倒还挺真。”
薛予蓁道:“因为那时师兄与我传音,让我早一步回知源宗替他办一件事。我问他在哪,他说还在清州,且徐,徐赠春找了个由头跑了。”
“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不是师兄。”
阿无疑道:“什么事情要你去办?他自己不行?若是你受伤了怎么办?”
薛予蓁也好奇过,按照褚霁远的性子,自己一人能做的事情绝不假手他人。但此遭却让她去帮忙,若是这样看来,自己与旁的师兄师姐的不同之处也只有——
“凌河药谷。”
谢云涧顿时明了:“五宗大比时知源宗分毫无伤,渝州还好,其余四洲却是在传,五宗大比的邪阵是知源宗所设,襄州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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