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臂肌肉线条随动作一次次绷紧。
楚熠在高处,汗液、青筋、泛白的指节、肩头蝴蝶形状的疤痕他一一看在眼里,默默烧红一双眼睛。
如果不看那处,两人都衣冠整齐,却是比赤*相对时更要命的一次。
榫头钉进卯里,严丝合缝。每一寸移动都很艰难,火辣辣的,像有锯齿在割。谁都不比谁舒坦的强迫,却找不到反抗的角色。
梁硕一声不吭,只有肌肉的纹理表明他在忍耐,却更激起楚熠的愤怒。
怒意迅疾地席卷他。占有不够,还要破坏。他更猛烈地/耸,拿贪婪的目光把整个人看着,在原本白皙的地方印上鲜红狰狞的牙印。
不许
我不许,你这么说
像在念什么咒语,每一次注射,他说着同一句话,就像要把这句针剂一滴不漏地打进去,让这个口无遮拦的人好好记住,好像这样就能把刚刚那股钻心刺骨的难受劲儿给赶走。
眼泪似绵延的雨,大滴大滴往下掉,把衬衫都洇湿了,好像他才是更委屈的那个。
实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委屈,明明现在这个情景,怎么看都是他在欺负人
可他就是又气又难过!
这个混蛋知道怎么让他难受
就是故意让他难受!
在失神又回神的间隙里,他闻到血的铁锈味,硬生生刹住,撤了出来。
你是我的
是我的
声音又变成难听的样子,喉头有咸腥的味道,他不管不顾地叠在梁硕背上,双臂交叉锁住胸口,收紧,再收紧,一寸距离都不容许有。
录音室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他的歌声,是As you lay dying重新编曲后的demo。
The night passed and I left
Knowing you were safe
You w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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