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确定关系却赶上集团初立事务繁忙,给男朋友准备生日礼物小惊喜之类的事儿钟元也压根没放在心上,毕竟她自个儿也不热衷过生日,又恰逢家里连办两场丧事。
谁让宴修元的生日还恰好在腊月二十九呢。
刚好跟小姑离世、奶奶痛失爱女变得愈加胡搅蛮缠撞上了,他没主动提。
钟元又不够上心。
于是两人稀里糊涂当寻常日子度过了。
怎么着,今年都得过一过了。
毕竟仪式感这玩意儿,只要是对的人所安排,男人也挺喜欢的。
前阵子她头脑发热,还定了私人飞机,以y?y命名,可惜至少得等到明年年底才能交付。
唔……
对哦,直接当明年的生日礼物好了。
宴修元答:“平时有经常回家陪他们,生日在不在没那么重要。”
他大掌抓住肤色如玉的脚踝,轻轻摩挲弯来曲去、十足活泼的脚趾。慵懒地向后一靠,看着钟元语气失落:“长这么大,本来也没过过几回生日。”
“呀,这么委屈啊,摸摸哦~~”
“就这样?”
“那不然咧,还想摸哪儿?”
“……”
“哈哈,哈哈哈……呼,停停停,别挠我脚底板,我要生气了啊,我真生气了……”
二人挤成一团打闹,
千里之外的陶家则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几房难得齐聚一堂。
连外嫁的三个女儿都拖家带口回来了,脸上或凝重或阴郁或愤怒。
情绪起伏的点不同,可无一例外都非常难看。
“陶向征,你还有脸来?”
率先发难的是陶老七。
他手捏一串黑褐色珠子,盘来盘去,表情讥诮地看向陶家老四:“四姐,是你通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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