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于她自己。
陈京珩说:“阿挽,一开始哥哥真的没想过跟你坦白,戴着这枚尾戒,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不打算谈恋爱,只是后来,我高估了自己……”
意挽笑了笑,晃晃手里的那枚素戒,好奇问:“所以,哥哥怎么会去刻这句话?”
“大一那年,我去寺庙里求过愿,住持问我想求什么,我想了很多,最后只求了一个愿,世事无常,我只希望你能岁岁平安。后来兜兜转转,买了这枚尾戒,想起主持说过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就托人把求过的愿刻在了尾戒里,这样我常惦念着,你就能岁岁平安了。”
意挽让哥哥弯腰,重新给他戴上蛇骨链,趴在哥哥耳边,认真说:“哥哥,我会岁岁平安的,你也要岁岁平安。”
两人清理完出来,时间还不晚。
意挽又上楼练琴,陈京珩也去处理工作。
到夜里十点多。
陈京珩处理完工作,差人把几天前准备好的东西送来别墅,然后拿着这些东西去了琴房。
意挽本来只是自己揉着手,但见哥哥来,她有点委屈和娇气地伸手,让哥哥帮忙揉:“哥哥,都怪你,我现在手好酸。”
“刚才不是还逞强说没事?”陈京珩好笑地问。
“现在有事了。”
陈京珩抱她去沙发那边,给她耐心地揉着手。
意挽才想起来问:“哥哥,你是不是拿了一束花进来?是要给我的吗?”
“不然还能给谁?我送鬼么?”陈京珩抬眼看她,“不急,等会再说,先照顾你。”
意挽安静地枕着哥哥的肩,余光盯着钢琴边的那束鲜花。
没有人不喜欢收到花,意挽也不例外。
除了参加比赛得奖后庆祝的花束以外,这还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花。
意挽努力辨认着,花束里好像有:
白色的洋桔梗、
粉红色的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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