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的医药理论进行系统的梳理。如苗医的两纲两病理论,蒙医的阴阳五元学说,藏医的“三因素学说”……
而要深入学习,势必要深入研究各民族的医学经典著作和古籍文献,如藏医的《四部医典》,蒙医的《蒙医金匮》,而苗医、瑶医、壮医等的传承全靠口传心授,还没有成文的医典和学术著作。
“任务重大啊!”陈教授轻叹。
邱秋蹙了蹙眉:“为了抢救中医药遗产,从50年代起,国家多次发布文件强调挖掘民间医药,58年《关于西医学习中医离职班情况报告的批示》中提出‘继承和发扬中医药学’。所以献方一事,至今仍在延续,各地卫生部门、中医药研究所都有积极开展民间验方收集工作,许多验方已被收录入地方中医药文献或教材。”
陈教授这两年行走民间,对此更有深层体会:“是,献方一直存在,特别是近两年,通过报纸、广播、基层宣传,各地都在大力鼓励民众献方。不过,民间许多验方、秘方仍以口传或家族私藏形式存在。”
这就要人去当地找家族收集了,加之已有的献方,工作量之大,岂是他们俩半年就能完成的?
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沉默。
“延毕”二字,在邱秋脑中闪过。
“对了,市中医文献研究馆最近接收了不少民间献方,涉及内科、外科、妇科等领域,下午咱俩过去看看。”
邱秋应了声,跟陈教授聊起了民族医药特色诊疗技术,苗医的熏蒸、滚蛋疗法,藏医的艾灸、拔罐、药浴,蒙医的正骨、针刺放血、壮医的针灸、经筋法等,说它们的操作方法、适应证、禁忌证及临床疗效……
这一说便到了中午放学时间,听着外面叮铃铃的铃声和学生的跑动、打闹声,两人住了嘴,收拾东西去吃饭,路上陈教授讲他这半年找过的地方、风俗、饮食文化。
吃罢饭,略午休了会儿,两人各骑着辆自行车去卢湾区南昌路218号中医文献研究馆,它在1956年成立之初,设立验方等7个业务组。
两人到地方,拿着学校开的介绍信先去找苏馆长。
由他领着去了验方组,组长余文文,爷爷是沪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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