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签插了小孔,简单纯粹。
福珠告诉阿余:“不用填柴火了,用膛里的余火就够了。”
出窑的公安锅盔两面金黄,中间福珠特意拿出来翻过面,用力一掰,锅盔嘎嘣脆,却不掉渣,脆中带韧,用力压它,也不会轻易碎掉。
锅盔要晾凉才能收起来,不然让水汽塌透,就失了口感。
打包锅盔的时候,窑里的陕北锅盔也铲出来了,阿鲤端着厚厚的饼子,吃惊道:“小姐,咬一口得张圆了嘴!”
阿余心想:抱着它啃,不怕饿着了!
“这个是陕西锅盔,外皮干硬,内芯酥软,一口让你嚼好久!”福珠用刀将它切成八角,方便下嘴。
几人将锅盔拿到食铺,大家分食了几个,梅干菜馅的锅盔颜色深,油脂香里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清幽而神秘。
福珠特意给陆离备了鲜剁椒,用来夹厚锅盔,拿一角用小刀割到尾部却不能穿,加上咸菜,酱料一类的小菜,越嚼越香,细品还有一丝老面的回甘。
“若没有佐菜,干食也可,就是得多备些水,只要不着潮,月余也坏不了。”福珠嘱咐道。
陆离带着陆禾大包小包地离开了,福珠贴心地把吃食的保质期用纸条标注好了,怕路上长毛。
陆离前脚走,刘氏随后就到了,跟长着眼似的。
福珠正琢磨,以前都是两日必来一次,这回倒是隔了有五六日。一进门,刘氏照旧点了一菜一汤,陆元毅看见柜台上摆着锅盔,阿余在后边嚼的咔嚓响,小心翼翼跟他娘说:“娘,我也想食那个饼子?”
刘氏翻了翻菜单,发现并没写那个吃食,本想回了儿子,可看见他眼巴巴的样子,又不忍心:“娘给你问问。”
“小儿嘴馋,姑娘这饼子可卖与我些?”刘氏问阿余。
阿余做不了主,扬声问福珠:“小姐,有位夫人想买锅盔!”
福珠在厨间忙碌,闻声与刘氏道:“这东西是做来自己用的,倒是做的不多,也不值什么钱,若喜欢就分两个与您。”
阿余捡了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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