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已久,如今占了先机,这般悲痛之情该演给天下人去看。”
“如此或可与襄王手中的圣旨相抗。”
南荣显狭长的双目赤红,本就偏多的下三白现出血丝,“夏昭,请神使下去用刑。”
“王上不喜本王亲自沾血,问出王上的去处,和“神使”背着本王当了谁家的两姓狗,来报本王。”
谢尘似笑非笑地看他,广袖一挥,现出只有肃王能见的水镜,“巫神亲赐肃王的礼。”
念了数日的人就在眼前,南荣显目呲欲裂——水幕披在南荣宸身上,裹着天子散落的乌发无边无际,水中飘零而过的落花残叶环绕不休。
天子双眸紧闭,整张脸惨白如纸,无处可觅生机。
他拨开花叶去拉镜中天子的手,想嗅闻磨人已久、屡屡在他梦中成魇的瑞脑香。
天子没赏他机会,他手上落空,对着镜中天子、水中孤月困成人间囚兽。
水镜最终消失无踪。
临越肃王,天下最狂悖心狠之人,此时一身逼人锦袍只剩虚张声势。
谢尘默默佩服天家人,演得如斯情真意切,怪不得南荣宸怎么也不肯信他,“王上的尸身若能寻回,于肃王也有助益。”
尸身?南荣显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夏昭,命人沿河去找!”
得了王爷的命,夏昭才敢上前去,追随王爷数年,这是他第一次见王爷失态慌乱至此。
他用小臂撑起南荣显欲坠的身体,带着十足的敌意去看谢尘,“殿下,属下即刻擒下谢尘。”
南荣显改了自己的令,“神使,好生待在揽星阁,本王等着巫神的新礼。”
天上地下,他会找回阿宸。
司命立于门外观尽庭中疯癫众态,只在听到天子身陨之时眸光闪动。
天子除去太后,他又重得襄王“信任”,本想于巫神祭献给天子一场堕神奇观。
南荣宸要赏他鹿血酒,破他钦天戒,一样都未曾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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