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托付给本座。”
他们如凡人一般走这一路,南荣宸一日有半日在睡着,醒了又要听他说上京中事,有脾气也是应该。
都是他的错。
南荣宸懒得与他争辩,那酒浅尝尚可,回味辛辣苦涩,没多好喝,“襄王已经摄政,只待稳定朝局便能宣布孤的死讯,登基为君,巫神送我一路,如何才能信我并无回朝之心?”
一路而来,谢尘只有一个优点,使些障眼法,让他避过各路来寻他的人。
可若不是谢尘,他也不必被三路人马暗中搜寻,京中那些人连他的死讯都不信。
一颗圆润的紫葡萄递到唇边,一并而来的是谢尘的啰嗦,“科考已经二次放榜,南梁学子尽皆叩谢王上之策。”
“萧元倾也是有用一回,以舞弊罪斩了方鸿。”
这倒新鲜,满口汁水润了南荣宸的喉,他托着下巴在阳光下随口问道,“方鸿是周衍知的得意门生,萧元倾动他做甚?”
他念起谢尘别的好处,留得住山茶花,也能寻得到不当季的甜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