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先行离开疏勒,去往北地几城助神使救灾。”
南荣承煜撑着红木扶手揉捏鼻梁,眉头越蹙越深,相助个屁,北方那几城的灾疫已经稳定下来,只差他亲自去走一趟博个名声,司命此时是去占功劳。
原因自然是从神使在金殿上救下天子之时,神使之名日渐压过司命。
目光短浅的蠢货不值得他此时为之生气,他理了理形势,“现下可有王上的踪迹?”
吴轩把说话的艺术拿捏到极致,“殿下,司命曾说过,王上身上留有那日从赫连翊伤口上沾的子蛊,想必很快便能找到王上行踪。”
南荣承煜松了手靠回红木椅上,素日里谦逊的伪装褪去大半,十足的上位者姿态,“三日之内,护送王上回上京。”
吴轩被那阴寒目光看得渗出冷汗,硬着头皮接下“军令状”,他合理怀疑,不接这令,他的命今日就得交代在这儿,“臣遵旨。”
他十分清楚,他们这次办砸的是件大事:襄王蛰伏这么些年,无外乎是为了王位,归根结底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
若能抢占先机挟天子,临越自然是襄王说了算,几道王上亲宣的圣旨下来,在加上之前王上立襄王为储君的旨意,眼下所有流言之困都会迎刃而解。
其他各方势力若强行动手便是谋逆,师出无名,赵家和御林卫不缺镇压反贼的兵。
他没有失手第二次的机会。
南荣承煜摆手示意吴轩退下,他不会把希望尽数寄托在吴轩身上,近日他恰好要往北去,亲自安抚受灾疫所困的百姓。
他的好王兄即将回上京,从土地和经济入手的新政要在那之前全国施行。
南荣宸会知道,他不是无能之辈。
吴轩将将踏出殿门之时,南荣承煜又想起桩事,遥遥问道,“神使最近可有异样?”
吴轩快步走回殿中,回禀,“神使日夜研制新药,救治百姓,除了送往朝中的奏折,再无旁的书信往来。”
“钦天殿的星官侍从都是司命的人,神使虽是司命的师父,手上却无人可用,殿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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