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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沭想起那夜,奚昭衣衫单薄地跪在地上。
初春的夜里那么冷,她穿的那么少,会着凉也不意外。
不过……秦沭回想起当时奚昭看她的眼神,仍觉得记忆深刻。
虽然模样狼狈,看向她的目光却带着几分不屈。
如今病了还连夜抄经文。
秦沭又看了看手里的经文,轻笑一声说:“倒是个倔性子。”
有点意思。
说完,将手里的经文随手交给了一旁的太监,没再多言,吩咐起驾。
奚昭一直病了五日才痊愈。
连着多日喝药让她口中寡淡无味,天天躺在房间里也让她感觉浑身僵硬。
于是,这日趁着天好,奚昭再次拿着书去了树下。
她平时最喜欢在后院的柳树下坐着,可今日过去的时候那里却已经有了人。
秦沭正坐在亭子里赏花,看见奚昭过来,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
奚昭没料到那女人竟然在这里,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她,仔细打量她眉眼后,还是会觉得这女人样貌风华绝代。
但是,虽然她生的好看,还救过奚昭的命,可她周身那冷冰冰的气质却依然惹人生畏。
奚昭不想触霉头,行礼说:“不知小姐在此,这就告辞。”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秦沭望着奚昭离开的背影,视线扫到她手里拿着的书,开口问:“你手里是什么书?”
奚昭站住脚步,回身答道:“回小姐,是《尚书》。”
秦沭缓缓站起身,背过手道:“你说你要去参加科举,那我随意考你几句如何?”
奚昭:“小姐请。”
秦沭问了几个书中有关治国理政的问题,奚昭稍微思索后开口,回答的还算流利。
问完,秦沭点点头,赞叹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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