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他故意凑到秦天纵面前,近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鼻尖,小声撩拨道:“称出来几斤几两没有呀?”
秦天纵深深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将手覆在季月槐的右手手腕上。
季月槐问:“确定是这边了吗?”
秦天纵继续不说话,季月槐面上笑眯眯的,心却怦怦直跳,平日里八面玲珑的本事似乎全部被吃进了肚子里。
猜对了,那——
蓦地,季月槐的思绪被迫中断,他的手腕被秦天纵扣住,腰上也力道一沉,将他整个人转了过去。
河风迎面扑来,带着潮湿的水汽——只见原本只有三两乌篷船漂泊的河面上,不知何时竟浮着一艘画舫,上挂盏盏琉璃灯,将黑漆漆的河水染的半明半暗。
这是?
季月槐只觉脑中嗡然,他茫然转向秦天纵。
秦天纵也正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柔和而深远,眼底似有万千情愫流转。眉宇间悄然褪去了素日的冷厉,连眉尾都微微下压,像是怕惊扰了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