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了三日,才问起管家。
管家知晓内情,一径拿‘那边没来信’作推脱。
宋满以为是宋隽言在养伤,暂时不能联络,便耐心等着。
直到今天,她一边吃饭,一边上网冲浪,看到了张夭这条新闻。
新闻上的宋隽言,眼睛血丝狰狞,脸上没刮干净的胡茬,落拓、憔悴,精神却尚可。
宋满无由想起医院那天。
她看见新闻后,满心的惶恐,怕拖他的后腿。
他却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从医院后门出去,那里有辆车接她。
语气、神情平静而从容,宛如奔赴死刑的囚犯。
那一刹那。
她明明有许多的疑问。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问。
还听信了他那些所谓的‘安心’,乖乖上了车。
宋满眼前一阵阵发黑,搛了几次菜,一次也没夹住。
管家觉察不对劲,正要开口问。
宋满放下筷子,声音轻而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们让你拦着我,让我不要联系内陆。”
管家语塞,许久,才回道:“夫人,我也是照吩咐行事。”
宋满喉咙顿时像咽了炭般,灼痛起来。
她滚了滚,没纾解,嗓音更哑了,“我不怪你……”
一边说,一边撑住桌子,缓缓起身。
管家一怔,“您不吃了吗?”
宋满摇了摇头,“我想回房休息一下。”
然而,刚迈出步,猛一趔趄,身子直挺挺往前栽。
吓得管家、佣人一阵手忙脚乱。
将她扶上床后,有个年长的女佣忍不住劝:“夫人,您可得注意身子,您月份这么大了,可不能出丁点差错哩!”
宋满听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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