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她只是很难过,为了和她在一起,他冒了那么多风险,受了那么多苦与委屈,她却什么都帮不了。
电话不知何时挂断的。
直到李叔来敲门。
宋满抹干净眼泪,起身去开。
李叔站在门口,几分心虚几分担忧,“小小姐。”
宋满嗓音微哑,“李叔,你以后别给他说这些。”
李叔一怔,“小小姐……我担心您……”
“我没事。”
宋满拿起吹风机,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情。
李叔看着。
宋满哽咽,“我现在只想好好待产,等他来接我。所以,李叔,您别打扰他。我不想他分心。”
李叔被说服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多嘴了。”
从此之后。
她仍在网上浏览关于他的新闻,但会发表一二句言论,安抚李叔,亦安抚他。
譬如。
她三十九周时,他和俞念一起参加宴会的照片霸榜。
她看着那张照片,眼神眷恋,语气怨怪,“瘦了。”
又譬如。
她四十周水肿,走不动路。
国内传出他与俞念同进同出酒店。
佣人一边给她按摩消肿。
她一边哼哼唧唧,对这条新闻下定义‘小道消息’。
后来。
她突发宫缩,疼痛难忍,硬是忍着,一声不吭他的名字。
却是在蜷缩身子,等待十厘米粗的无痛针穿刺脊梁时,医生告诫她千万别动,不然会瘫痪,她一霎颤抖了,呢喃了声‘小叔’。
彼岸那一端,宋隽言冥冥中有感,抬头看向窗外。
天色浓蓝,一丝云彩也无。
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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