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储家任何地方吧?”
储山华闻言重新开始审视时鸣方,面带讶异地说:“还挺厉害,连这件事情都调查到了。没猜错乌豹应该是死了,你们居然这么会忍。”
说着他语调染上些自嘲,“也对,从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订婚宴,我就应该能看出
来不对劲。”
“是我太自负了,自负到还以为你们是当年那个时家。”
储山华亲自承认,时砜瞬间炸了,猛地冲到他面前,狠狠揪着他脖子质问。
“你个混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亏我从小把你当成亲叔叔一样看待,结果你竟然敢调包我女儿。”
“你让我们骨肉分离十八年,你良心被狗吃了嘛?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这样做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储山华在口中咀嚼了这几个字,“都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这样做我怎么能达到目的。”
他抬起瘦弱的手臂,只是轻轻一挥手,就将拉着他脖子的时砜给推到一旁。
林意文连忙冲上去将时砜扶起来,她面带厉色,恨不得将储山华给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