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依不免笑了起来,微微闭上眼睛,说:“我前两天遇到杜明棠,她也结婚了,说了些笑话。明棠提及你们的事情,说你们的事情,十分复杂,又说小七狡猾,明明知道你喜欢她,却不为所动,装矜持。”
酒醉的人蓦然睁开眼睛,后面传来讥讽声:“我觉得这样才符合小七的性子。”
看似矜持,实则狡猾。
无人接她的话。
到家后,秦央将酒醉的人扶回房间。
秦时砚的酒量不好,不碰酒还好,碰了酒就会醉。
秦央俯视着醉鬼:“你是不是骗我了?”
“没有。”秦时砚否认。
秦央冷笑,俯身咬上她的唇角。秦时砚睁开眼睛,对方扣住她的手,“又生气了?”
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秦央也学着她昨晚粗暴的动作,按住、剥衣裳,一气呵成。秦时砚不由并起双腿,秦央却给拨开了,“我来讨债呢。”
秦时砚无奈:“你怎么天天讨债呢。”
“问问你自己,怎么欠我那么多。”秦央冷哼一声,咬上她的唇,逼得她低低出声。
秦时砚有些晕眩,唇角有些疼,但理智还是清醒的,主动抱住她的肩膀,“别生气。”
不值得生气。
身子要紧。
但她没有说出来,秦央咬住她的耳朵,接着是脖颈、肩膀……
卧房内静谧,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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