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着的葵花盘,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瓜子。每见一次她都忍不住感叹,瞧把这小肥鸟惯的,买那么大一个葵花盘就凭它这点小鸟胃,得吃到猴年马月啊。事实证明,金箔也只有看她磕的时候会想吃瓜子,摆明了和她抢嘛。冯清清伸出手指,假装要摸,金箔义愤填膺地看着她,显然还没消气,过了一会,还是抗拒不了诱惑地把头伸了过来。冯清清发出一声轻笑,手指打了个弯便收回来,金箔疑惑地歪歪脑袋,盯着她看,嘶嘶地叫唤两声像是在催促她快点。然而,没等到抚摸,却再次等来了嗑瓜子声。金箔的羽冠一下竖了起来,气得直叫,“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它飞上冯清清的肩膀,又窜到她头顶,作威作福地变走边喊:“歹毒——”“你才歹毒,下来,下来。”冯清清感觉自己好像顶了个超大分贝的大喇叭,聒噪又恼人,更气人的是,小肥鸟走位灵活,一时半会捉不到。梁聿淙看着几乎每日上演的闹剧进展到他的戏份,低头万分无奈地摘下眼镜,抿直微微上翘的唇角,起身入场。“你们俩就不能消停一天吗?”他伸手握住金箔,放在自己手心,语气悠悠道。冯清清仰着头,一脸理直气壮,“它不讲文明,经常说我坏话,经常!”拔高音调,着重强调了一下次数。眼见一人一鸟又要吵起来,梁聿淙护住金箔,把它送到栖木上,“它会说这些脏话,说起来你有很大的责任。”他侧目轻飘飘地扫了冯清清一眼,冯清清扒着沙发靠背一副急着为自己辩解的模样,梁聿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以后你们俩都得注意文明用语。”轮到冯清清发言,气呼呼道:“第一次见面它就会说脏话了,明明是你没教好。”“你是见过我怎么教育金箔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我的问题。”冯清清撇撇嘴,“教它法语、拉丁语、听莫扎特、舒伯特、男歌手、女歌手等等也无法改变你把它教坏的事实。”梁聿淙就像没听见,不再继续这段对话,他也不恼,过了会低声说:“过来。”冯清清坐在沙发上平复心情,目光触及到地上不小心掉落的瓜子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坐在人家的办公室,新买的沙发上嗑着专门给她准备的瓜子,说他宝贝得跟儿子似的鸟不好,这和拿鞋拔子啪啪打梁聿淙的脸有什么区别。她坐直身体,快速出手捡起瓜子壳扔进垃圾桶,检查地上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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