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脸莫名其妙,转过头问道:“他说的是你?几时的事?”
“没那回事。”凌无非淡然回应,拨开母亲挡在他跟前的手,上前一步,道,“段堂主何须砌词捏控?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文姑娘,如果真是着急,请上别处去吧。”
众人本还在猜测段逸朗这番胡言乱语是真是假,竟不曾想他也开始扯谎,一时都愣了。
天边黑云滚滚,毫无征兆笼盖宅院上空。
“既然如此,”段逸朗轻笑一声,“那就当她死了吧——”
此言一出,随行黑衣人纷纷拔刀攻来,兵刃交击之声顿时响彻整个庭院。
这些黑衣人中,只有极少几人是鼎云堂下旧部,更多则是顶着段逸朗的容貌,只知杀伐,无知无觉的蛹人。除去在寒月灵璧下偷来的刀法,他们还能使出不少其他派别的武功,看得人眼花缭乱。
缠斗之中,在场不少年轻人越发不敌,眼见自己所用招式被对方套去,更是乱了心神。各位掌门长老见状也都收了势头,不便透露新招令之越战越勇,也越发显得束手束脚。
凌无非一剑荡开扑面而来的刀意,目光越过人群直视立在正大门前的段逸朗,见他负手旁观,怒而大骂:“你不是想来给自己讨‘公道’的吗?你不是想要重振家声,屹立中原武林而不倒吗?当年你祖父为了名誉,也只敢偷摸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到了你手上,倒是越发‘青出于蓝’,真想学他,把这邪魔外道的名声坐实吗?”
“你也配提他?”段逸朗听到这话,倏地攥紧了拳,当即发出一声清啸,撤回数名好手,只见那些人在他身后站成一排,从领口或裤管内爬出清一色的黑色小虫,钻入段逸朗袖底。
适逢一鼎云堂门下好手攻来,凌无非旋身避开,回手挑起一势,一招未老,倒转剑柄横斩开去。那厮躲闪不及,当胸中剑,立时鲜血狂飙,仰面倒地。
不等凌无非收势,一道灰影已然扑面而来,正是段逸朗。一掌当胸拍来,袖袂随风翻飞,笼罩在他周身,无形将他左右退路封死。凌无非即刻挽剑格挡,却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铮鸣,两股劲力相冲,迫得他振臂退开,转而便觉胸口气闷,险些站不稳脚步。
“你自可说我旁门左道,可只要见过的人都死了,还有谁会知道?”段逸朗言罢,已然踢起一把长刀,飞身握在手里,挽刀作势,全力朝他劈来,赫然是沈星遥所用刀法当中“断”字一势,刀剑交击,颤鸣响彻不绝。凌无非自知难敌,更不敢有丝毫松懈,斜扫开一势“空山”,剑气破空,如白虹贯日,力倾山河。
二人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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