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浴室门口挪动，绝望地想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着自己喊mama，但这小子绝对是天生变态，性癖与众不同，和小时候她逼他解决自己的剩饭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mama的身体我也记住了……”楚瑞年仍然在用纯洁的口吻说着一些很恐怖的话，“年年每天都在看着mama呢……mama的每一颗小痣的位置我都知道……”

季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掠过一阵寒颤，在本能的自我保护中，她的大脑拼尽全力地忽略掉了他话语中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而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幸福地喘息起来：“哈啊……今天还看到mama的xiaoxue了……用处男roubang感受到mama的xiaoxue了……mama我会记住的……mama身上的每一寸年年都会好好记住的……”

季洺终于把他拖到了门口，累得直喘气。她忍不住泄愤般地骂他：“你真恶心！我真讨厌你！”

他低着满是红晕的脑袋，害羞而又甜蜜地笑了，过了好一会才说：“我也爱你，mama。”

季洺坐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一瞬间只觉得说不上来的荒谬。楚瑞年把身体缩成了温暖的一小团，像个小动物一般依偎在她的怀里。她没力气推开他。

搞了半天，他嘴里的“讨厌”难道就是“爱”吗？既然喜欢她，又为什么要用完全相反的方式对待她呢？

如果粗暴的言语是爱，强迫的动作也是爱的话。那这样的爱，她真的想要吗？

浴室的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刺眼的光线破入室内，她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挡住眼睛。

“jiejie。”耳边传来的是季知屿的声音。

他逆光而立，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季洺感觉他的目光在自己和楚瑞年身上徘徊着。

他的语调平静而又冷淡，一如既往地叙述着事实：“我刚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