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儿。

直到小五带回来他的小徒弟，以前不算冷清的宗门更加热闹了，这小姑娘一开始看着乖乖巧巧，可胆子大得很，他就没见过点子那么多，那么会搞事的小姑娘。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姑娘的身世，以及她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切。

他和他的徒弟们都只是那什么女主的垫脚石，用小徒弟的话来说就是炮灰工具人，那他从小吃的苦算什么，他几十年拼命修炼又算什么。

说实话他一开始是嗤之以鼻的，但霜落的事情佐证了这一切，他们所在的世界好像真就只是一本书。

哪怕如此他也从未想过任命，修行修行，逆天而行，听天由命从来就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所以他才在突破化神圆满后那么着急的去上位面，即便这样对不起百草，但作为师父，总要为徒弟们做些什么的，那等虎狼之地，他先上去探探路也好，只可惜事与愿违，上位面的水太深，他不仅没能为徒弟们铺出一条路，还害得徒弟们四处搜寻他。

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他、他们天灵宗最初的那一行人都好好的，这就真的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