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这些事传开了。”
“司业是多大的官,好惹吗?”
她操心他,操心宫里的赵西辞,快成惊弓之鸟了,成日嘀咕官员品级。
“屁大点的官,国子监的副手。”
她了然,“那这个司业就是管读书人的事咯?难怪……难怪说他这就要做官了。西辞家父辈那些事,你知道的吧?”
“嗯,常见。先买了榜,造个声势,再经疏通去做官,那都算讲究人了。多的是草包,怕露馅,也没这个耐心,直接用银子开路,买官跟挑瓜一样容易。你放心,皇上早就看不惯,一定会整治。说回正事,你可别大度,就算你不想计较从前挨的欺负,那也得收拾他。如今那位苏公子正号召有志之士联名上书,剑指贵妃,要拿她名节说事,扣的罪名可不小。王显四处拜访,约了些狐朋狗友在福月楼起义。”
巧善气到发抖,和离再嫁怎么了,关他们什么事!
“没事,你别着急。疯狗乱叫,打了就是。”
她深吸气,镇定下来,“嗯,一定要打了!西辞说她本来只想来段露水姻缘,了个心愿。后来想得仔细,她爬得越高,就能叫更多的人看见,让那些水深火热之中的女人知道和离是新生,不必羞耻。当然了,也是姐夫对她足够好,值得她去走这条路。她说日后他要是变了心,她还能再和离一次,闹个天翻地覆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