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我出去一下。”
“嗯。”
“晚上看你没吃什么,现在饿吗?”
其实还好,听说过抽事后烟,没听说过吃事后饭的,但江棋想了想,还是说:“能帮我买个冰激凌吗,随便什么口味都行。”
“太凉了,换个别的吧。”房间里温度还不是太高,体温下去后,人很容易受凉。
“就这个。”江棋慢吞吞的穿衣服,“别的不想吃。”
“好吧。”盛轶只能妥协,他总不忍心在这个时候拒绝他,他现在就是说想吃家里面的饭,他都能为他开回去一趟,“其他还要什么吗?”
江棋摇头,盛轶拿好手机和钱包,到床前摸了摸他头顶,“我一会就回来。”
江棋等他走了,才扶着腰进去洗澡。
他是真不好意思让盛轶观光他。
虽然能观的光都已经观过了,但那个时候,毕竟那什么虫上脑,干出点什么来都不奇怪,换到清醒状态下,还是给他留点底线吧,至少现在他还离不开这块遮羞布。
热水冲刷在身上带起的刺痛感居然是直接在皮肤上炸开的,虽然不那么强烈,但好像这一做过后连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