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里。”被大雪覆盖了的田到哪都差不多,盛轶又往前走了两步,黑暗里有片小土包一样的阴影,他指了指,“被挪那去了。”
“确定是同一个?”垒法好像不太一样啊,不过也可能是上次被盛轶弄乱了之后,有人重新整理过了。
盛轶:“去看看,感觉是。”
江棋:“怎么你能闻味道闻出来?”
盛轶搓了搓手,“我去扒一下,看松弛程度一不一样。”
江棋:“……”
盛轶还真拽着他走到了那个垛子下面,江棋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不会真要扒吧。”
“你觉得呢?”盛轶回过头来看他,江棋感觉他眼神不太对,刚还在想是不是他错觉,盛轶就把口罩从他脸上扯下来了,往前走了两步,“不过倒是可以干点别的。”
江棋:“比如?”
盛轶挑眉,“比如上次你想干又没干完的。”
“操?”江棋张个嘴都感觉自己要冻住了,盛轶冰冷的鼻尖却已经抵在了他脸上,炽热的气息很快包围了过来。
然后盛轶开始脱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