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矫健得像后面有什么人在追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隔着木门大声说:“晚饭还是要吃,再怎么生气不能饿坏自己。你打我骂我都行的,别饿坏自己。”
等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谷非池继续道歉:“我以后说什么,让你不舒服了你就直接说,你别生闷气。生闷气,气得是你自己。我有些时候特别直男,你别跟我计较。别生气了,你生气,我也很心痛。”
谷非池耳朵贴着木门,费老大劲儿偷听里面的动静,他自认为耳聪目明,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顾鸣每次都是生闷气,不说话,谷飞池只能在他耳边纠缠着哄他。要是不去哄,这气儿不知能生多久。
谷飞池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去楼下杂物间的柜里找了把钥匙上来,砰的一声,门开了。
床上一片凸起,明显躺着个人。但听见人进来的声音也没任何反应。
谷非池蹦到床上,连被子抱住床上的人,亲吻着露出来的发顶,“还生气呢,别气了,该吃晚饭了。生气归生气,饭还是得吃啊,宝贝儿。”
顾鸣并不吱声。
谷非池把蒙在顾鸣脸上的被子扯开,露出因缺氧而涨得通红的脸。谷非池的心颤了一下,心疼地亲了一下顾鸣脸颊。
“看吧,自己生闷气,把自己弄不舒服。”
顾鸣哼哼两声,狠狠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还说我呢,还不是怪你!我问什么,你都说随便。随便可太随便了,那我也随便,你也随便,那大家不都随便了吗?”
谷非池被随便两个字一下说昏了头,皱着眉说:“我随便的意思是完全尊重你的意见。而不是说我无所谓。顾鸣,你有些时候太纠结于那些字眼,你只要相信我永远在你这边,我是永远爱你的就行,大不了以后不说随便了,好吗?”
谷非池语气真挚,炯炯有神凝望着顾鸣。顾鸣憋着的气儿一下就没了,突然觉得不好意思。
顾鸣在外一向坚强,但在爱人面前总喜欢耍些小孩脾气,现在突然意识到似乎是过分了,别扭地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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